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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梦


  ■孙庆玉
  我们都有两个最忠实的朋友,那就是影子和梦,白天是影随身,晚上是梦相伴,终极一生,它们都是不离不弃地追随着你。
  在未开发的部落社会里,直到夏商周阶段,往往把梦看成是神的指示,或魔鬼作祟,“灼龟观兆”的甲骨卜辞中多有记载。即使现在社会里,仍存有梦的诸多迷信,如:亲人托梦啊,说梦算命啊,梦兆吉凶啊等等,一部《周公解梦》在民间自古流传至今便是很好的说明。在我国文化中有关梦的故事与传说更是不一而足,诸如:庄生梦蝶,黄粱一梦,南柯一梦等都是为人乐道的故事。自古以来,对梦的观念上中西方便存有差别,希腊哲人柏拉图说:“好人做梦,坏人做恶”,而中国先人却相信“至人无梦”。其实从今天的科学来看,两者都不全面,人不分贤愚都会做梦的,心理学家认为:梦是睡眠中某种意识状态下的一种自发性心理活动,生理学家认为:梦是潜意识过程的显现,是压抑潜意识的一种冲动或愿望。
  从我自身的实际感受倾向后者的说法,常言道“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”,“梦是受压记忆的再现”,也许是长期内心盛有过多的爱与哀愁,多半生了,每晚长梦绵绵不绝。比如,近来翻阅老照片,想念老同事、老同学了,某个晚上便会梦见他们,一块工作,一块吃饭,一块听课,一块爬山,一块打球。影影绰绰的单位,模模糊糊的校园,断断续续的情节,有声无声的交流,或喜或悲的惊讶。说来梦也不光是凝重的灰色,也有它的快乐与幽默,因做梦的主人不受任何现实中的羁绊,现实中得不到的往往在梦中可以得到。年龄大了,常想别人好,常念他人恩,对远居异地的朋友们,“只愿无事常相见”,这种美好的愿望也只能是在梦中实现了。
  再如,有些德高望重的长者去世后,因在外地没有赶上给他们送行,觉得心里愧疚,因此时常梦见他们,总想有机会上他们坟前送束花哀悼一番,再追寻他们生前的音容笑貌,再聆听他们生前的殷殷教诲,无奈,天行有常,万物有老。孔明远去多悲情,欲败曹兵无东风。
  当然,做的最多最长的梦还是故乡梦,虽然故乡已被时代的车轮卷进了恩怨纠结的城市化进程,但那里毕竟是炊烟袅袅、鸡犬相闻的命脉母土,那里有天真无知的快乐童年,那里有被岁月埋没了的爱恨情愁,那里有无数次挥手作别的家园,那里有无数次走过的星光下的村口路。醒来忽听风雨声,此时老家可安好?常是梦到老家大门没有关好,常是朦胧中像是躺在老家老屋的土炕上睡觉,使劲睁眼斜视一下光亮处,才缓过神来,辨得是在城里的家。当然故乡梦的主角是去世多年的父母,我笃信亲人之间有某种精神上的关连,想来一生最对不起的是父母,倘若父母去世早,此念更甚,因常有一种“子欲养而亲不待”的心结,梦中常是苦苦找寻父母的情景,有时看见他们生气的样子,有时看见他们人瘦衣单,有时看见他们灯下坐而不语,有时梦中还埋怨他们,嫌他们出门时间长了也不给家里说一声,忽见回来,浑身是土,真是又惊又喜又怨......,可谓呼唤出梦境,已是泪湿巾,梦尽人渺茫,阴阳无处寻。
  人的感情和记忆是最丰富的,也是最美好的,往事是不会轻易逝去的,它总会梦里梦外萦回不已,怎一个逝者如水、往事如烟了得。
  我们都有两个梦,一个是真实的梦,一个是理想的梦,真实的梦是一个自然状态,理想的梦是一个奋斗过程。
  我们都曾年轻过,从童年梦里醒来,凭着一股澎湃的热血和勇气,可以无羁地去远方梦土拼搏,想上学,想当兵,想当英雄,想当科学家,想当时代弄潮儿,这就是个人理想的梦。
  小时候,家乡十年九旱,莫说浇庄稼,就是吃水都非常困难,半夜起来去井上排队抢泥汤水喝,那时父亲是队长,他下定决心要打机井,解决吃水和灌溉问题,连续几个冬季,男女老少齐上阵,昼夜不停,号声震天,终于打出一口较为理想的机井来,庄家绿了,百姓喝上干净水了,这就是集体理想的梦。
  我在后屯乡工作时,那里地处黄河故道,沙丘连绵,林木杂多,许多村庄没有像样的出村路,莫说通汽车,就是农民的小推车、小拉车,也得左右摆动着串林而行,农民出门极为不便,生产生活都受到影响,针对这种情况,乡党委做出了决定:坚决打通乡村路和乡乡路,发动群众,动用机械,劈岗平丘,奋战一冬一春,终于成功了,困扰群众几辈子的大难事得以解决,老百姓多年的理想梦实现了。
  每个民族有每个民族的理想梦,改革开放以来,我们国家虽已发生了巨大变化,但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,不进则退,落后了就要挨打,习近平总书记站在历史的高度,提出了“中国梦”的重要指导思想和重要执政理念,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。我们坚信,有党中央的坚强领导,有全国各族人民的共同努力,建成一个富强、民主、文明、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目标,一定能实现!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梦想一定能实现!